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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情事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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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情事125

    小迷约我去酒吧,莫非……纵深一想,没准借着酒兴,我能在她身上上下求索,然后快哉兮。退一步说,即使下不了手也能跟着小迷去酒吧尽兴一回,何乐不为。

    我们来到了沿江路的一个酒吧,还是刚推开门,我们便被里面狂暴的音乐吸引住了,伴随着强劲的音乐,随处可见的人群在dj舞台上尽情摇摆、狂扭身姿。

    而舞台边缘,一对陌生人正耳鬓厮磨,男子轻搂女人柔细的腰间,跳着曼妙的舞。据说来这个酒吧消费的人都是些比较有档次的。所谓的档次,也就是卡一大堆,钱一大堆,情人也一大堆的那种。突然想起一句话,越上流的人越下流。

    我们没有急于走上舞台,而是先喝了些酒,待一曲结束,新曲响起,我们才起身向舞台走去。我边走边看,在五彩灯光的照射下,人海之中荡漾着狂躁的银波。我们还没靠上边就被这洪流卷了进去。

    随着音乐,我们也开始动起来。我发现,舞台上的小迷不再像坐在办公室那样端庄可爱,而是充满了**,她的整个身体都尽情的扭动着,仿佛一个暗夜精灵在释放无人知晓的情愫。她如此动情而又醉于其中的摇头扭臀,不一会便成了舞台上的焦点,周围因此也一下子聚集了许多男人。他们那不安分的眼睛齐刷刷的向小迷袭来,而身体也有意无意的偷袭小迷。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索性大胆出击,干脆揽着小迷跳起双人舞来。对此,小迷只丢下一个妩媚的一笑,并没拒绝。而其他男人呢,见我如此举动,好不扫兴,继而知趣的闪开,寻找其他猎物去了。于此,我俨然成了一个护花使者。

    说实话,抱着小迷,我也有些激动,也有些不安。为了祛除紧张,我洋装镇静地对小迷说:刚才好像有人对你动手动脚。

    “知道!”

    “经常来这吗?”我问。

    “偶尔!”

    “你身上好香啊!”我没话找话。

    “是吗?”

    “是的!”

    小迷一笑而过,如此搂着跳了一会,我开始有了反应。小迷的身体软软的贴在我身上,并发生着轻微的磨擦,尤其两个丰满的**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让我**攻心。这时的我已经没管她是不是我上级了,我只有**,由此我的手不自觉的在小迷身上游离开来,对此,小迷似有察觉,但没太在意,任由我求索。

    她只是看了我一眼便闭上了眼睛——我知道,她开始享受我的爱抚了,于是我大胆上下摸索起来。抚摩得尽兴,我的手慢慢向某个部位探去,但就在这时,音乐戛然而止,曲子结束,我们清醒过来,并迅疾分开了。

    事后我们尴尬的一笑,但随即又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的走下舞台喝酒去了。不多久,新曲奏响,我们整装待发。

    这时小迷的手忽然机响了起来,她接过电话“嗯”“好的”几句后,挂断电话对我说有个客户正好在附近,她要去会会,让我先回去。

    到家后已是子时,我冲个冷水澡躺在床上,心里终归平静下来。然而也就在心灵平静的瞬间,我开始感到不安。我想完了,今天晚上我对小迷动了手脚,咋办呢?她可是很多嘴的!要是她完全清醒后会怎么想呢?她要是和leona聊起这事我怎么办?

    我越想心里越毛,总觉得做了件对不起人的事一样。

    可是,我草我干嘛觉得对不起人家呢?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需求,我和leona又没有什么,和我的未婚妻更是不可能搞,难道我就这么自撸一生?

    但,如果leona知道我和小迷乱搞,估计也要闹我一顿。

    “哎”的自叹一声,别想了,既已发生,想也无济于事,不如好好睡觉,做个美梦,然后在梦里把晚上和小迷没有完成的事做完。就这么着,我撇开杂念安然入睡,但是很可惜,没有做梦。

    第二天,我在遗憾中醒来,一看表——时针已毫不客气地指到八点四十,我想,完了,要迟到了,我迅速从床上跳起,箭步冲到浴室刷牙洗脸,随后顾不上拿牛奶便飞奔夺门而出。路上我那个狂奔,就像野牛一样,路人纷纷给我闪开,没准他们以为我赶着去投胎呢。

    跑至站台,见一辆车正启动,遂立于其前不要命的强行拦下。

    上车后,我叫司机开快点,司机不应,我又使唤,司机依然不应。

    “师傅,你能不能开快点啊。”我急了再说。

    话刚落音,司机一个急刹车,由于惯性,我差点摔得个人仰马翻。重新站稳后,我冲司机发火说:你怎么开车的哈!

    “大佬,你以为我想这样啊,”司机不耐烦的据理力争,“我总不能闯红灯撒。”

    言毕,我向窗外看去,前面果然亮起了红灯,我压着火,无奈地闭了嘴。好在绿灯亮后,司机十分善解人意地加大了马力,带领我们一车人左冲右突,最终把我们送到站。

    下车后,我又是一阵“奔腾”,但遗憾的还是迟到了二十分钟,迟到也就罢了,要命的是进公司大门时正好碰到小迷,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被上级逮着迟到终归不是好事。

    然而当时我想得更多的并非迟到一事,而是昨晚我下黑手的事——昨夜,我没忍住,把手伸进了……现在清醒后重新面对,这心扑通跳个不停,小迷会怎么看我呢?

    出乎意外的是,事情没我想得那么糟,当我忐忑的目光投去小迷时,她只是坦然地冲我笑了笑,仿佛昨晚的事没发生一样,貌似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接下来几天我们也是相安无事,一如往常,我的心这才如释重负,好似她压根不在意那晚的事、

    这天我刚从公司大楼走出来,走至超市广场时不经意间向好又多大门望去——不看不要紧,一看看到了女神经——在她的那辆卡宴旁,她正和一名男子说着什么,似乎在理论,见状我立马赶了过去,女神经见是我,眼睛一亮。我问怎么了,女神经立马告之:原来在她开车出大门时,不小心碰了一下那男子,而那男子却装出一副痛苦样,坚持要女神经赔五百块钱,女神经自是不同意,由此两人便争执开来了。

    我于是试着上前调解,但是没有效果。碰到无赖了,没奈何,最后女神经说她还要忙,只好从钱包里取出五百递给那无赖,可就女神经递钱的刹那,一个人影“嗖”的突然闪出,接着传来女神经“啊”的一声,我们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人影已快步向紧挨着的好又多的巷子跑去。

    我这才意识到,女神经这五百块被抢了,我反应过来,立马向那人追去。可根本追不上,那抢匪跑得比刘翔还快,日!十个肺也不够我顶,我跟他的距离越拉越远。何况公司大楼后面的巷子纵横交错,四通八达,有时你以为到了尽头,不料它又从另一个拐角处出现了,这一切常常为抢匪创造有利逃跑路径。我琢磨着,如果萨达姆在这和美国人打巷战,或许有赢的希望。

    眼看抢匪就要拐到另一条巷子逃出视线,我开始企求路人帮助,但没一个挺身而出,都在看戏,靠!世道冷漠。就在陷入绝望之际,转机出现了,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站在抢匪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抢匪来不及刹车,由于惯性和这个好心人的人撞了个满怀,然后双双倒地。

    不一会,抢匪挣扎着站起来企图再度逃跑,但被同时起来的好心人一把拽住了,接着周围的人纷纷出手相助,抢匪最终被制服。五秒后我也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到后二话没说,猛的先踹了抢匪一脚,当准备再踹第二脚的时候被好心人拉住了,我一看是江西大叔——他和家人在附近开了家快餐厅,我是他们的常客。

    “算了,别踢了,这是你的吧。”江西大叔递给我女神经的那五百。

    “谢谢。”我接过钱,感到了温暖,在这个城市。

    “一个人在外边要小心点。”江西大叔叮嘱说。

    我“嗯”的一声,之后再客套几句,待抢匪被及时赶来的巡警带走,我也折回好又多门口找女神经去了。途中我忍不住回望江西大叔,那个给这个城市带来温暖的大叔。

    见到女神经是一分钟后的事,当我把钱送到她手中时,她望着我,眼里透露出丝丝亮光。这亮光看上去十分有感觉,似乎那里有一种更深的含义,她接过钱说你没事吧。我说有事我就回不来了。

    女神经点点头,随后驾车离去。上车前,她扭头看了我一眼。

    “抢劫事件”的发生大大拉近了我和女神经的距离,我们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女神经开始对我好起来,隔三岔五的请我吃餐饭,还给我涨了五百块工资,让我受宠若惊。

    这还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我发觉女神经有意开始计划的栽培我,有的东西甚至手把手的教我。公司里很多重要的会议让我旁听,一些小客户也介绍给我认识,以便我积累经验,增长见识,熟悉关系。

    我呢,也不是木瓜脑袋,对女神经这些额外的关照自然十分珍惜,坚决不会落掉一个学习的机会,并且表现的积极主动,以赢得她的认可。

    就在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十五分,欧阳婷来电话,问我忙不忙。

    我赶忙说不忙。她却说:“等下陪leona出去一趟,去机场接个人。拿个行礼什么的。”

    很快,leona就进来了,她说:“老总非要派你和我去的,不是我要求的哈! 飞机快到了。走吧。”

    我不是个好奇的人,也不是个多话的人,没有多问。管他是谁呢,对于我来说,和一只狗一头驴没有本质的区别。我去了无非就是帮忙扛行李装车的那个伙计罢了。

    国际机场t1航站楼三号出口处。

    人群就像蚂蚁一样流动而出。过了很久,也没有等到要接的人,leona一直在一旁打电话,我隐隐听到电话那头有女孩子嘤嘤的哭声。她一直安慰着:“别怕,没事的哈!都要经历的,大家都这样。你长大了知道么?”

    很久过后,总算是见到了要接的人了。这是个看起来十五六的小姑娘。身体已经初具规模,精巧的面容,玲珑的胸脯微微颤着,虽然个子不高,但是看起来及其协调。我过去接过来箱子和一个电脑包,然后默默地跟在两个人身后。leona搂着她说:“洁儿不哭了,你长大了知道么?”

    我很好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一直没说话,上车后我在后面问道:“有人欺负这孩子了吗?”

    这孩子突然转过头喊道:“你傻啊!”

    leona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他确实有点二。”

    “好好的,哭什么呀!”我还是追问。

    “不许告诉这个傻蛋。”洁儿的身体在座椅上挪了一下,然后撅着嘴哼了一声。

    leona这时候呵斥道:“你一个男人老问我们女人的事情做什么?”

    我如梦方醒,茅塞顿开。我的天,这洁儿是**啊!这么大了才来例假,那岂不是说,这小丫头才成人吗?我算是看到了传说中的纯洁女子了,太难得了。该装傻的时候还是要装傻的,我摸摸鼻子说:“不让问就不问了呗,你凶啥?我的意思是,要是有人欺负她,我去揍他。”

    “揍你个大头鬼,从现在开始,别说话了。让我静一静!”洁儿拆开了自己的马尾辫,然后用双手抓狂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我发现,她的耳朵很薄,尖尖的撑开,半透明的,头发散发着香气沁人心脾。是一种诱惑的气息。我开始不停地深呼吸,似乎是在占便宜一样,不占白不占的执着。

    送了洁儿到了家门口,我一下车才发现我们客户是多么的有钱。在城西郊区的一片小树林里,一条小路蜿蜒逶迤地爬了进去,白色的大铁门打开后,里面停着两辆跑车。这些车我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车开进去后,两边先是一片桃花林,过去后就是一片草地,在草地的中央是一栋白色的纯木结构的二层小楼。周围有修剪整齐的冬青环绕。几只纯种藏獒悠闲自在地在院子里游荡,看了就让人发毛。

    洁儿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惧意,小鼻子一皱说:“胆小鬼!”

    我咽了口唾沫,拉着箱子,死死拽着leona的胳膊跟了进去。

    家里的男佣人,似乎这样说不合适。男保姆?姑且叫男雇员吧。男雇员迎了出来,从我手里客气地接过了箱子,然后笑着说:“欢迎小姐从地球的另一边回家。我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每天都盼着回家,一拿到博士学位就一天也等不及了,连夜就跑了回来。哪里好也不如家里好啊!”

    我听得是目瞪口呆,留学美国的博士,到了这里当家政人员了?leona看出了我的诧异,趴过来在我耳边小声道:“我俩的工资加起来再翻一倍,也不如这位多。”

    leona跟了进去,我在院子里退了出来,说实在的,进了屋子我一定会尴尬,不知道是坐着好还是站着好。过了一会儿,leona出来了,找不到我就给我打电话。我告诉她在外面呢。

    她开车出来,我上车。然后她突然说:“你开车,我有点累了。你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你还是个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试试就知道了呗!”

    我刚说完,leona突然把车停在了路边。她解开了安全带,转过身对我笑笑说:“你敢么?”

    我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这是诱惑还是挑衅?“我怎么不敢?”

    “亲我下试试。”说着,leona就闭上了眼睛。

    我倒是没亲她,而是把手慢慢抓在了她的胸脯上。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挥手就是一个大嘴巴。“臭流氓!”

    我算是彻底被打得蒙圈了。“你疯了吧!是你让我亲你的。”

    “我让你抓了吗?”

    这他妈的有什么不一样啊!我算是彻底的懒得辩解了,哼了一声,摸摸自己还在发热的脸说:“有区别么?你爱咋说就咋说,反正又不是真的情侣,装还没开始装呢。”

    随后我说:“我明白了,是不是顺序弄错了啊?要是亲上了再抓的话,你还抽我么?”随后想了想:“我怎么觉得我们是一对狗男女呢?”

    “你才是狗呢!你是禽兽!”她似乎是生气了,比我气都大,气呼呼开车回了公司。

    公司每个月都要聚一次餐,这次聚餐大家喝了不少酒,众同僚们喝得也是兴味盎然,大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味道。我喝了不少,leona也喝了许多,我发现她喝酒有个特点,那就是——如果喝白酒,她可以做到千杯不倒,这不是吹的,有例可证,公司员工有意轮番轰炸她,但居然一一被挡回,更绝的是公司一号称最能喝的山东小伙和leona拼白酒,结果不但把leona放倒,反而被leona整得连吐带呕的。后来,我才知道,leona天生对白酒有免疫力。

    leona能喝白酒,但是喝啤酒就是菜鸟了,大概是两种酒混着喝的缘故吧,也或者像她这种喝惯了红酒和白酒的人喝起啤酒来有些不适应,然而无论什么原因,几杯下去的她便把持不住了,再来几杯则开始现出醉态,最后喝得她连车也开不回去了。

    这晚是我送她回去的,因为我们同路。正是这晚,我留在了leona那里。

    也不知道是谁勾引谁的,两个人迷迷糊糊的互相搀扶着回到家后,我扶leona到了床上,并替她盖好被子,但在我立身准备走之际,她的手突然碰了我一下,嘴里还在哼唧什么,看着闭着眼的leona那潮红的脸蛋,以及起伏的胸脯,我想入非非、心潮澎湃,很久没有让老二运动了,又没sy的习惯,因为**和吸烟一样,有害健康,吸烟伤肺,**伤肾。

    于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什么也没想就吻了下去……

    事毕清醒后,虽然觉得我和leona迟早有一天走到这一步,但一时间的好友转换到床伴,我们都有些尴尬。但尴尬很快被leona打破了,她问我喜欢她吗?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像你这样的女人,只要是男人都会喜欢。

    “我是问你喜不喜欢。”leona不满意我的回答,又针对性的问。

    “喜欢。”

    “有多喜欢?”

    “就像喜欢秋天的麋鹿。”我模仿村上笔下的渡边君说道。

    “什么秋天的麋鹿?”leona迷惑地追问。

    “这么着,在秋天的山坡里,你一个人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麋鹿,它跟你说:‘你好,小姐能陪我一块去看夕阳么?’随后,你骑在麋鹿的背上,让它带着你向山顶跑去。到了山顶后,你从麋鹿背上下来,之后紧挨着它,同它一起观看美丽的夕阳。”我背着台词,继续模仿。

    “这话我好像在哪见过!”leona扭头问,“是村上写的?”

    “是的。”我说,“是渡边君说的。”

    接着,我和leona就此聊了开来,我们聊村上,聊《挪威的森林》,聊两情相悦的直子和永泽**时,为什么直子湿不了,而直子和一相情愿的渡边**却为何湿得一塌糊涂?

    leona问我为什么,我说大概渡边的**上天生带有润滑油吧,所以那个起来滑润滑润的。

    leona“晕”的一声,说你那也带有吧。

    “没有,”我坏坏地说,“但精油倒一大堆。”

    “讨厌!”

    ……

    这么着,因为村上,我们有了共同的话题,方才的话题成功转移,尴尬也随之被冲得一干二净,聊后我们又投入到了新一轮的战斗中。战斗中的leona真像“真的猛士”,要了又要,让我有被榨干的感觉,大概长期缺乏滋润的女人就是这个样吧。

    这晚过后,我和leona的关系得到了质的飞跃。接下来几天,我们像情侣一样频频约会,一起吃吃饭,看看电影,参加一些派对什么的,如此这般,真像回事的交往开来了。

    交往后,leona对我算凑合,便用一系列眼花缭乱的名牌把我彻头彻尾的包装了一番,愣是把一个愣头青整得跟一成功人士似的。弄得我心虚得很,我咋就成成功人士了呢,倒。

    其实这都是面子工程,可话又折回,我的生活因此貌似有了质的飞跃,但果真如此吗?打心眼里说这全是表面现象,交往一段时间后,一切都现形了,当蓦然回首,我已被套牢。

    从客观上讲,在leona面前,我感觉没地位,她常常以成功男人的标准来要求我,特别在陪她出入各种场合时,由于要面子,她总让我注意这,注意那的,稍有差错,便会说我一顿,这叫我极其不适应。

    没在一起的时候,她各种温柔,各种降低身份,在一起后,她直接就像变了一个人。兴许这是因为她本就是高贵身份有关,也兴许是因为之前想要笼住我。

    有次,我随她出席了一个名流舞会:豁!开眼界了,这场景真他妈只有在影视剧中才能看到,富丽堂皇的大厅上,吊着蓝色精巧的大宫灯,四面墙壁布着中世纪的油画,而墙壁上壁灯发出的红色的灯光,配合着发着闪光的地板,让人无限恍惚迷离的感觉,当音乐响起,瞬间酣歌妙舞——一个阳痿的老头搂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向后倒退,无休止地绕着难看的圈子;自视清高的夫妇跳着时髦的舞步,始终在某个角落旋转;一群珠光宝气的艳装妇人也先后和衣着华丽的绅士们搭上,并走着让人看不懂的舞步。当然,我和leona也加入到其中,可惜我老跳错,惹得leona发着无名的火,终于在无意地踩了她一脚后,她居然撇下我约别的男子跳舞去了。真他娘的西夏,让人憋气……

    老实说,那些我都不是太在意,在意的是因为leona的存在,限制了曾经让我引以为豪的自由,不让我上q不说(因为她怕我泡妞),还成天让我陪着,陪吃、陪玩、陪游泳、陪看电影、陪逛街、陪出入各种社交场所,能陪的都让我陪,我都感觉他妈成为几百陪了,靠,把我的时间全赔光了,最近她又想去参加什么俞加练习班,还想让我在一旁候着,这女人简直疯了,我觉得特烦。尤其她告诫我最好不要和别的女人来往后,我差点闹革命起义。

    “和我妈来往也不行吗?”我反驳。

    她气得发笑,说:“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我们交往后,你不能再谈别的女朋友。”

    “我们这也叫交往?”

    “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觉得你太限制我的自由了。”

    “不是,我只是提醒你,我不喜欢花心的男人。”leona顿了顿又说。

    “这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我只要你做一个专一的男人,你能做到吗?”

    “能?!”我能吗?我的心很专一,但我的身体身不由己。

    “那就好。”

    有了我不坚定的许诺,leona貌似放松了对我管制,但还是看着,让我发晕,妈的,我又不会飞掉,看那么紧干吗,跟看犯人一样,纳闷!于此我最希望她回她父母家,她回去,我解脱,快哉!

    由于公司发展势头迅猛,接到的单越来越多,业务逐渐向周边地区渗透。女神经突发奇想欲再设个办事处,差遣leona去邻近城市考察考察。

    据说这次她得去个十天八天的,我喜得不得了,巴不得她一个月后再回来,因为只要她一走,我将重获新生,心情那叫一个波涛汹涌。

    leona得令后原想叫我陪她去,我当然不干,我不会蠢得去自讨苦吃,我以身体不适为由坚决地回绝了她。leona没办法,又不好硬拉着我去,最后不得不只身前往。

    她走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被她禁用长达半月之久的qq,刚打开,一连串消息像雨点一点纷至沓来,差点造成电脑死机。我逐一将这些消息点开:有朋友发来的,有同学发来的,有以前同事发来的,当然,还有莫柒柒的留言:

    “在吗?”

    “不好意思,我的手机被偷了,联系不上你,只能用qq。”

    “不在?上线啊,贱人。”

    “林凯洋,你怎么老不在线啊,难道你的q号跟我的手机一样被盗了?哈哈!”

    “还不在?”

    ……

    接二连三的消息看得我眼花缭乱,看完后,我准备回复,但这时莫柒柒的头像闪了起来,原来她在线。

    “你来了?”莫柒柒问。

    “王者归来。”我顺势调侃。

    “还王者归来,我还以为你见上帝去了。”

    “上帝对我没兴趣。”

    “那阎王对你有兴趣不?”

    “你问他去。”

    “怎么问?”

    “下回地狱就知道了。”

    “去你的。”

    “嘿嘿……”我忍不住发笑,和我玩文字游戏,你还嫩了点。

    “今晚有空吗?”莫柒柒没理我,自顾问。

    “干吗?”

    “你都忘了我了是吧,请你吃饭。”

    相比起leona来,莫柒柒她外表自然更漂亮时髦些,人品性格也都不错,回想起我和她住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心里既满足又快慰,那光景至今历历在目,仿佛发生在昨日一般。

    六点半,我准时和莫柒柒吃饭去了,我们也只聊了各自的工作,其他的没聊什么。

    莫柒柒说让我送她回去,我当然说好,她说走路,想散散步。

    就这么边走边聊聊了半个多钟头,抄近路穿个一个城中村,巷子很多,走在里面,犹如步入迷宫,且黑灯瞎火的,群楼遮天蔽日。

    在巷子里,我跟着莫柒柒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拐了多少弯居然还没到。我问到了没。莫柒柒说已经走一半了。我“汗”的一声,想浏阳河也没这么多弯哈,我敢保证,我已经迷路了,等会出来没准还得叫莫柒柒送回来……

    想着想着,莫柒柒口中突然传来“小偷”的惊呼声,我顺势看去,但见斜上方一间半明半暗的阳台上,一人在鬼鬼祟祟的翻动着什么,被莫柒柒这么一叫,小偷迅疾从阳台跳下,顿时“人去楼空”!莫非有小偷入室盗窃?还未明白怎么回事,身子两处地方猛然感到了像闪电般地灼痛,全身都麻了似的,先是小腿,然后是后颈,接着踉跄昏沉倒地。晕沉中,我听见莫柒柒大呼“你们想干吗”的声音,然后隐约看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凶神恶煞的人正吆喝着朝我和莫柒柒走来。

    我意识到,这俩混球应该是给那小偷放哨的同伙。只见他们手拿铁棒,步步向我们逼近,最终把我们逼进了一个暗角落。他们威胁我们少管闲事,见四周无人,他们又得寸进尺的要我们赶快交出钱财,否则有我们好看的。我们畏缩在一起,没有对策,不仅莫柒柒吓得紧紧偎依在我身旁,我也无计可施。

    此刻的我们就像受困的猎物,任猎人宰割。我想过反抗,但这是以卵击石,不仅没有效果,还会造成更大的伤害。何况,还会连累莫柒柒,我可不想让莫柒柒受到伤害。看来只好见机行事了。

    见我们无动于衷,个稍微矮的那位江湖人士,恶狠狠地说听见没有,赶快交出来。不等我们回话,这个歹徒又是一棒朝我们挥来。说时迟,那时快,我条件反射的用力推了莫柒柒一把,同时自身也往靠墙的地方退了几步,躲过了这一棒,我想还击,用脚去踹这人的老二,可根本抬不起脚——刚才他们下手够重的,我的脚疼得近乎僵硬。

    见这棒落空,江湖人士露出凶相,马上又扑了过来,就在他们下手之际,这时不远巷子的拐角处传来“你们在做什么”的声音,继而一束电筒光射了过来,顺着光源看去,但见三个民工模样的人正望着我们。

    “抢劫啊!”想象之中,莫柒柒抢先反应过来,大声呼救。

    听到喊声的农民大哥即刻冲来,我想,关键时刻,还是农民大哥管用。见势不妙,两位江湖人士落荒向巷子深处逃去。

    农民大哥并没有罢休,留下一个照顾我们,另两个继续追击。

    “(你们没事吧?”留下照顾我们的大哥问。

    “没事。”

    “以后小心点。”大哥叮嘱说。

    “谢谢。”

    “不用,以后深夜最好不要出门。”

    “好的。”我回答。

    “快回去吧。”大哥说。

    我和莫柒柒异口同声的“嗯”的一声。

    “等等。”大哥想起什么似的说,“我们最近在抓两名逃犯,有可疑人物可向我们举报。”

    听完,我和莫柒柒面面相觑,想大哥是什么身份哈?估计大哥看出了我们的难处,于是“噢”的一声,主动诚恳相告:“不用担心,我们是便衣,专门负责这一带的巡逻工作。”

    “没问题,我们一定大力配合。”

    “谢谢。”

    随后再客套几句,我们便同大哥告别离去了,不知何故,离开的瞬间,我居然对这些巡警产生了莫名的好感,以前我很讨厌他们,认为他们像痞子,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但这场风波似乎却改变了我对他们的看法。纵深一想,如果哪天城市真正和谐了,那么这些基层的人一定居功至伟。因为他们,城市的治安一年比一年好。

    想想我的警察朋友,每次说聚一聚他老是没空的,真辛苦他了啊。

    离开便衣后,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院,让急诊科的医生处理了一下我伤口,还好经过诊断并无大碍,没有伤到脑,腿部也无碍,就是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需要住院观察吗?”心细的莫柒柒问医生。

    “没那么严重。”医生说,“不过最好要有人照顾几天。”

    莫柒柒“哦”的一声。

    之后医生再叮嘱几句,待莫柒柒付了医疗费和医药费,我便在她的搀扶下离开了医院,走出医院已经到了子时。但是在这里,子时一点也不晚,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放眼看去,外边华灯璀璨,路上车水马龙,行人一拨一拨的,很是热闹。

    远处酒吧、夜总会的霓虹灯闪烁着迷离的灯光,依稀可以闻到从那传来的暧昧因子,一群衣着光鲜的人正从那进进出出;近处,一大帮人正围在一块,吃着烧烤和麻辣烫,他们谈笑风生,嘻嘻哈哈,好不快活,他们同样是夜生活的宠儿。

    “你女朋友呢?”走出医院后,莫柒柒问。

    我听出莫柒柒话里的意思,她想叫我女朋友来照顾我。

    于是坚决地说她出差了。

    “去你家吧。”

    “好。”随后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刚才看病花了多少?”

    “六百左右,怎么了?”

    “给。”我立马从衣服取出两百递给莫柒柒。同时心里“靠”的一声,这医疗费也太他妈贵了,随便一弄,就要六百。

    “这是干吗?”

    “给你钱。”

    “你有毛病是不是?”莫柒柒一瞪我。

    言毕,我们面面相觑,我看着莫柒柒,莞尔一笑,觉得她人好得实在太可爱了——

    就这么着,我们打车回家了,莫柒柒又暂时的住在了我那里。

    想想以前为了唯唯,把她踢走,真他妈的对不起人家。

    在莫柒柒的悉心照顾下,我恢复得很快。

    市体育中心外边有片空旷的场地,很多人都喜欢来这放风筝。这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趁着好天气,我们也来了。在这片空阔的地上我们跑来跑去,莫柒柒放线,我拖着风筝,跑了一会,我借着风势把风筝高高抛起,风筝在空中左右扎了几个猛子,带着那根线徐徐地逆风而上,越飞越高,尾翼上长长的飘带,划着优美的弧线。望着天空飞舞的“蝴蝶”,我和莫柒柒脸上都洋溢着甜美的笑容。

    累了我们便收好风筝,在一旁铺好报纸席地而坐。很久不曾这么开心了,跟莫柒柒在一起,我觉得非常轻松,无论是聊天,还是玩耍,都有种说不出的自在,我喜欢这种感觉,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上一个人的前兆。

    不一会,莫柒柒说渴了,我听后立马飞奔到附近的小商铺给她买了瓶饮料。待重新坐下后,我打趣地说怎么样,放风筝开心吧!莫柒柒“嗯”的一声。

    “有恋人的感觉吧。”我试探性说。

    莫柒柒扭头抿嘴一笑,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你一定有过很多女朋友吧。

    “当然。”我心里得意起来。

    “能说说吗?”

    “没什么好说的,”我回答,“都过去式了。”

    “嘿嘿,是不是爱了很多次,不敢说啊?”莫柒柒企图用激将法。

    我想了想,幽默道来:“我也说不清,不是说女人是男人最好的学校吗,跟别的男人一样,我也是先上幼儿园,再到小学、中学、大学,最后才找到‘用人单位’的。”

    莫柒柒顿了顿,但马上反应过来,“谁是你的‘用人单位’哈?”

    “你!”我开玩笑道。

    “我可不敢聘你!”莫柒柒喝口饮料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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