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成熟女人(9)

p; “有话到办公室里说。”郑亚东会意。

    这正是新可燃的目的。“是，总经理。不好意思，欧阳小姐。”

    “不，是我不好意思，耽误了总经理的时间。”欧阳桃子记得这是上班时间。她弯腰回礼，态度仍恭谨像一名小职员。

    新可燃找回笑容，从容优雅地尾随郑亚东一道走进他的办公室。

    她是美丽的孔雀，而自己只是误拾到玻璃鞋的平民。莫名地，欧阳桃子心中响起这两句话……

    她真的配得上总经理吗？“如果是新小姐的话，就绝对没有问题的……”望着总经理室的门，她不自觉地喃喃自语。

    记者会召开后，老人要求欧阳桃子转到董事长室任职特助，在银行员工眼中看来，这是顺理成章的事。但欧阳桃子只感到受宠若惊，她害怕自己不能胜任，内心感到非常大的压力。

    这个时候她多希望郑亚东能在自己身边，至少他的能力与经验，都能帮助自己适应新的工作变化。

    但她的办公室因为职务调动，而搬迁到上面楼层，这意味着，在银行里她见到郑亚东的机会将比以往更少。

    接近下班时间，欧阳桃子怔怔地盯着电话机，考虑是否打电话给郑亚东，但她知道他一定还在工作，如果现在打电话过去可能会打扰他……

    铃铃──

    电话突然响起来，欧阳桃子吓了一跳，发呆了三秒钟才拿起话筒。

    “喂，董事长办公室，您好。”

    “欧阳桃子。”话筒另一端，响起郑亚东低沉的声音。

    她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被喜悦所取代。“好巧，我正想打电话给你，可是又怕打扰你。”

    话筒另一端沉默片刻。“新的职务还习惯吗？”他问。

    “嗯，虽然我什么都不懂，等于又从头学起，但是我会努力习惯的。”

    她想到好笑的事，温柔地笑出声。“还好董事长不在银行，如果他看到我这么糟糕，应该会后悔把我调上来。”

    “还叫董事长，你到现在还没改口？”

    “我──”欧阳桃子顿了顿。“我想，在公司还是跟你一样，叫爷爷“董事长”比较好。”

    在家里她已经改口，虽然她与口中的“爷爷”互动并不多，但她隐约感觉到老人试着改善祖孙两人之间的关系，晚上甚至会等她下班回家，一起吃晚饭。

    “我也不知道我这么做对不对，但我会以你为学习的榜样，希望将来我能有你一半优秀就好。”

    她的声音温柔甜蜜，仿佛诉说的不是对自己未来的期许，而是以郑亚东的能力与表现为荣。

    “这样很好，在银行里待人接物能一切秉公处理，就不会落人口实。”他的语调很淡。

    ““秉公处理”……我会记住的。”她很认真地在记事本上写下“秉公处理”四个字，嘴里还喃喃诵念。